曲票网>青春>【霹雳同人】木头人也会被玩坏 > 2情事(羞辱,清洗,河水灌X,主动勾引,求,内S到)
    鬼诀神识既已回笼,当然不愿留在这鬼地方继续受折磨,乖乖闭上嘴不再出声。笑流霞依靠法宝顺利脱出罪海之葵,不敢在周围多待,抱着鬼诀一路奔出冥河地界老远才停下脚步。

    鬼诀一路沉默,此时见笑流霞止步,习惯性地开口命令:“继续往前走,找个市镇,我要沐浴。”

    笑流霞最厌烦他这般颐指气使,一听他开口,先前救人的冲动热血顿时退了个干净,索性将他抱到一条荒无人迹的野河边,随手扔在地上:“鬼诀大人,市镇人多,你是很想被人围观自己这副模样?这里没人,委屈大人将就洗洗了。”

    鬼诀后背着地摔在柔软河滩上,倒不如何疼痛,只是笑流霞的不敬令他勃然大怒:“笑面鬼,你敢不遵上令?!”

    笑流霞好笑地看着他:“那你跟我说说,你谨遵上令是怎么把自己搞成这个鬼样子,嗯?”他边说边蹲下身,轻佻拨开勉强遮住鬼诀私处的衣料。那单薄布料早已被鬼诀花穴中流出的精液和淫水浸湿,紧贴在穴肉上,笑流霞随手一掀却颇感滞碍,原来鬼诀的花穴一直不安分地吞吐着,不知不觉竟已将一小片布吸入不少,此时乍然空虚,犹自不甘寂寞地翕动着。

    笑流霞虽常为情报混迹风月之地,却没真正下场过几次,此时见了鬼诀这格外淫浪的穴口不禁“咦”了一声。鬼诀羞耻已极,下意识狠命夹紧双腿,谁知不慎摩擦到早已被凌虐得高高肿起的花唇与阳物,短促地痛叫一声后,两处一起泄了出来。

    笑流霞笑了一声,好整以暇地拍拍鬼诀愈见肥大的阴阜:“所以你亲爱的母亲大人的‘上令’,是把你改造成女人,还是调教成人尽可夫的妓子?”

    “住口!你胡说!”鬼诀手足俱创,毫无反抗之力,只能一边忍受笑流霞的羞辱一边喘着粗气驳斥。他很想说冥母是想让他进入罪海之葵重新改造成叛魔者,改造中的异变只是意外,但这些天来地狱般的折磨以及迟迟没有出现的冥母,又让他渐渐无法再坚持原本的信念。惊慌羞恼之下,他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竟靠腰臀的力量硬生生往水边挪了几寸,“我要下水沐浴!”

    这一挪显然用了全身力气,肩胛脚踝的创口又渗出血来。笑流霞见状,知道逗得够了,于是俯身剥干净鬼诀身上衣物,抱起赤裸的鬼诀走向水流:“鬼诀大人有令,属下自当尽心服侍。”

    此时夕阳已将落山,波光粼粼的水面倒映残红,倍显萧瑟。笑流霞抱着鬼诀涉入靠岸浅水中,一手揽着他头颈,一手用撕下的干净衣料替他擦洗遍布全身的斑斑污秽。

    鬼诀失了功体,抵不住深秋时节河水的寒凉,入水时哆嗦个不停,笑流霞见了,暂且收了挤兑挖苦的心思,手下动作加快,打算速战速决。然而鬼诀的身体如今极其敏感,被碰到之处皆会不由自主微微战栗,当双乳被笑流霞没轻没重地随手抹了一把之后,鬼诀再也忍耐不住,“啊”的一声惊喘,情不自禁在水中扭了扭腰。

    笑流霞尴尬地顿了顿,鬼诀则羞恼得干脆紧紧闭上眼睛不再看他。笑流霞目光不受控制地扫过鬼诀胸前那不应属于男人身体的两团丰润雪白,一边大感荒谬一边却不由口干舌燥起来,定了定神才继续帮鬼诀清理下身私密之处。

    鬼诀那屈从于情欲一路翕动的花穴,此时被冰凉河水一激,下意识缩紧,将尚未排出的肮脏精液尽数锁在了体内。笑流霞可没有怜香惜玉的心思,当即用两指强硬破开闭合的穴口,探入耻于见人的秘穴中。

    “不……啊——不要……”鬼诀秘处被侵犯,嘶哑地出声抗拒,然而早被玩得烂熟的身体却不受他的意志支配,近乎谄媚地包裹住突然入侵的两根手指,吞吐挤压间极尽待客之热情。河水冰凉,花穴中却温暖柔软,当真称得上温柔乡,笑流霞倒吸一口气,愣了片刻,总算没忘记自己在干什么,用两指撑着穴口引河水清洗。

    鬼诀火热的肉穴被冰冷河水汹涌灌入,一时间几乎冻到痉挛,再顾不上在笑流霞跟前维持面子,哭叫着剧烈挣扎:“不要了!好冷——不洗了,我不洗了……饶了我……”

    笑流霞才不惯他,一边探入手指帮他清洗干净,一边习惯性嘲讽:“不洗?不洗怀孕了怎么办,将来生个叛魔孽种?”等花穴清理完,又如法炮制,替鬼诀将后穴也洗干净。

    鬼诀开始尚放下脸面求饶,后来见笑流霞毫无放过自己的意思,索性便无所顾忌地破口大骂,一会儿说笑流霞是没爹没娘的野种,一会儿咬牙切齿地诅咒他不得好死,翻来覆去也没什么新鲜词。笑流霞从小到大听了无数次,压根不当回事,只是每每故意在鬼诀骂到兴头上时用手指在他体内按压搔刮,引得鬼诀频频惊喘哀泣,连咒骂也不免带上了几分娇嗔意味。

    笑流霞大笑:“鬼诀大人,你这是在骂我还是在勾引我?再听几句我怕自己忍不住就地把你办了。”

    听闻此言,鬼诀浑身发抖,也不知是气的还是冻的,倒是没再继续骂下去。笑流霞听着鬼诀气喘吁吁,心情愉悦了好一阵,直到有什么柔软的物事隔着亵裤蹭上了他的阳根。

    原来鬼诀的身体早被罪海之葵中的触手调教得极为敏感淫荡,笑流霞不知轻重在他体内反复撩拨,他开始还苦苦压抑,待听到笑流霞说要原地办了他,脑海中便不可遏止地浮现出那火热画面,一时再也按捺不住蠢蠢欲动的炽热情欲,不由自主挺着腰凑上前去,将软烂花唇贴上笑流霞下体。

    邀请的意味太过明显,笑流霞顿时僵住,反应过来之后赶紧抽出尚留在鬼诀体内的手指,不可思议道:“你作甚么!犯贱?!”

    鬼诀充耳不闻。他便如在罪海之葵中一般,迅速陷入情欲的漩涡,一边熟练地用穴口大力摩擦笑流霞下体的衣物,一边难耐地呻吟:“进来啊,快……”早已肿胀不堪的花唇经不起如此磋磨,很快破皮渗血,鬼诀却一无所觉,原本冻得冰凉的身体急速升温,将他烧得理智全无,只渴求有什么能填满体内的巨大空虚。

    笑流霞原本只是嘴上说说,没承想一向死要面子的鬼诀真能如此不知廉耻,在多年宿敌跟前发情求欢,一时竟也有些手足无措。鬼诀火热的身体紧贴着他,不同寻常的温度在冰冷河水中尤为明显,毫无章法的磨蹭更是让笑流霞迅速有了反应。笑流霞暗骂一声,赶忙运功强压下情欲,将清洗完毕的鬼诀抱上岸去。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鬼诀的动静在静谧夜色中愈发清晰,每一声宛转呻吟、每一次颤抖吐息都像敲在笑流霞心上,在笑流霞看来比之妓女叫春也不遑多让。更别说他靠在笑流霞怀中,锲而不舍地极力贴紧眼前躯体,涨大的双乳与花唇时不时蹭上笑流霞湿透衣衫下的肌肤,没走多远,笑流霞的呼吸便粗重起来。